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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西部背景下甘肃后四人诗歌创作(3)

来源:西部学刊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3-01

【作者】:网站采编
【关键词】:
【摘要】:读索木东的诗,就会有一种被挤压的紧迫感,这种挤压是现代文化对乡土文化的挤压,说白了就是“中生代”诗人与“80后”诗人对“70后”诗人的挤压。

读索木东的诗,就会有一种被挤压的紧迫感,这种挤压是现代文化对乡土文化的挤压,说白了就是“中生代”诗人与“80后”诗人对“70后”诗人的挤压。这正好锻造出“70后”诗人在诗歌创作上的用心与突破。黑格尔说:“诗是心灵的普遍艺术,是心灵最自由的艺术。在这种艺术里,心灵不受外在材料的束缚,它自由地翱翔在思想和情感的天空里,在空间与内在时间里逍遥游荡。”[3]回到当代诗坛,不难发现“70后”诗人开始创作诗歌的时候,中国诗坛摆脱了政治话语、集体话语和宏大话语对作品的规约,开始走向自由的个人化写作。

向往自由并努力追求自由是索木东诗歌的特质,但过度的自由常常会让主体脱离群体,陷进孤独的境地。“60后”诗人阿信在诗歌《草原》(之四)写道:“我独自一人穿行/只能是盲目的、孤独的穿行/更多的人、空旷的草原、有更空旷的回声。”而索木东所书写的孤独并不是一种简单的群体分离,而是呈现出一种“超群”意识,甚至以一个佼佼者的姿态站立着。比如他诗歌中不断塑造的牦牛、秃鹫、雄鹰、神山等。用这些既超群又有群体的意象代名词,来建构诗歌的“别一性”,无疑成为他的亮点。

索木东在诗中常把代际与自己的某种错过或悲伤之事关联起来,从小事中力透大事,从大事中思索代际,表现一种无奈和妥协。譬如:《能带我回家的那把钥匙丢了》《袖起来的双手一言不发》等。“70后”与“50 后”“60 后”的生存处境不一样。 当“50 后”“60后”诗人进入到80年代时,时逢思想解放的历史机遇,诗人可以放开手脚,尽情书写自我。诚如何光顺所言:“‘70后’诗人所遭遇的困境就是既失去了‘50后’‘60 后’诗人的机遇,又没有‘80 后’‘90 后’诗人对网络的熟稔。”[4]当把“甘南”作为诗歌主要书写场域时,不表达悲剧的历史,就难以彰显其内在的力量。“70后”诗人没有目睹过动荡的历史,也与自然灾害、大跃进、人民公社、上山下乡、劳动改造等这些让青年人难以忘却的时代变革擦肩而过。因此,他们的诗歌中难以呈现出像 《光的赞歌》《古罗马的大斗技场》等具有“里程碑”式的作品。在谈到“70后”诗歌时洪治刚说:“‘70后’作家自觉游离了 ‘50后’‘60后’作家们所推崇的精英意识,有意回避了启蒙角色的担当,努力将自身还原为社会现实的普通一员,以平常之心建构自己的诗学空间。对于他们来说,直面现实生活,尤其是面向非主流的边缘化日常生活,不仅是作家对巨变时代的一种认识需求,也是创作主体的一种自由选择。”[5]回到诗歌的艺术本位上来探讨诗歌本身,无疑也会发现“70后”诗作的艺术价值。

索木东诗歌最明显地突出了诗歌的当下性与寻根意识、还乡意识,同时我们在索木东的诗中发现了一种强大的精神压力,可以归结为两个方面:一是我们如何阐释民族文化的“精粹”;二是我们如何抛开内心的焦虑消解“70后”诗歌的沉重与苍凉。

三、离离:西部都市生活书写的“70后”

离离与唐亚琼同生于1978年,是典型的“70后”都市女性诗人。这两位诗人成长并逐步走向诗坛大概在1995以后。她俩对80年代兴起的朦胧诗、新生代诗歌、以及89年诗人海子的自杀等事略知一二。她俩对诗的热爱与90年代兴起的“女性诗歌”热是分不开的。洪子诚说过“90年代,‘女性诗歌’及其写作者的规模与成绩是80年代所不能相比的。”[6]90年代,中国社会进入迅速全球化之后,诗歌面临着新的挑战,也遭遇了被边缘化的窘境。朦胧诗的地位一度下沉,诗歌的抒情方式趋向于“固化”。但因诗歌表达情感集中,语言精练含蓄,阅读写作周期短等自身的特点还是吸引着不少阅读者与书写者。同时《诗刊》《诗林》《诗选刊》《诗潮》《诗歌月刊》 等刊物力求于诗歌自身的精湛。《人民文学》《花城》等一些综合性的文学、文化刊物也辟出一些空间支持诗歌写作者。《倾向》《九十年代》《现代汉语诗》《南方诗志》等各地“民刊”的创办,诗歌朗诵会兴起,诗歌节活动的开展等,改变了诗歌的传播渠道与文学价值,推动了20世纪90年代诗歌的多元化取向,为汉语诗歌创作和诗人的复出营造了良好的外部环境。

从文学发生的地理学而言,地域文化决定文学风格已经成为事实。北方诗有北方诗的苍凉与遒劲,南方诗有南方诗的柔情与绵密。如果说刚杰·索木东发出了“70后”北方男性的苍凉话语,那么离离的诗见证了“70后”北方女性的绵密浓情。正如陆机所言“诗缘情而绮靡,赋体物而浏亮”,诚然不同的代际中诗会呈现出不同的抒情特色,诚如张执浩所说,离离的诗中少了一些我们熟悉的粗砺和苍茫。细看起来,离离的诗也没有完全摆脱“70年代”西部女性诗人的代际特征,她的诗在书写亲情中,表现出了个体内心焦虑与疑惑,呈现出属于“70后”人的寂寞和凄凉。离离也是最善于记忆生活的“70后”女诗人,他所有的抒情都是在记忆中展开书写,在记忆的伤痛中,离离留下了《蝴蝶》《拥抱》《致》《渔网》《觅见》等细腻的爱情诗与《灯》《母亲》《妈妈》《哥哥》等深沉的亲情诗。

文章来源:《西部学刊》 网址: http://www.xbxkzzs.cn/qikandaodu/2021/0301/613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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