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奋力拨迷雾 锐意求真说——纪念《郭沫若学刊》(2)

来源:西部学刊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0-07-13

【作者】:网站采编
【关键词】:
【摘要】:如果说姚雪垠等人否定郭沫若《甲申三百年祭》还是借了“解放思想”的旗号,引用一位批评姚的话是借“《甲申三百年祭》是毛主席肯定的”来间接影射

如果说姚雪垠等人否定郭沫若《甲申三百年祭》还是借了“解放思想”的旗号,引用一位批评姚的话是借“《甲申三百年祭》是毛主席肯定的”来间接影射郭著是“根据某一领导人物的一句话”才“变成了‘权威’著作”,那么另一场差不多同时掀起的批评《李白与杜甫》的浊浪则将矛头直指郭沫若的人品了。一些批评者不顾学术研究的基本原则,全凭主观臆测,武断地认为“郭沫若是揣摩当时中共统治者的心理,迎合毛泽东的好恶”;《杜甫与李白》为何“用对比的手法贬低杜甫而抬高李白”,“原来因为某个领导人谈过他喜欢‘三李’(即李白、李贺、李商隐),而不喜欢杜甫”[5]。对于这场由《李白与杜甫》的异议引起的风波,早在《郭沫若学刊》正式创刊之前,1983年《郭沫若研究学会会刊》(《郭沫若学刊》前身)即发表了四川大学的王锦厚教授《略论对〈李白与杜甫〉的批评》、李保均教授《评〈李白与杜甫〉及其批评》,不仅对一些批评者提出了反批评,而且涉及了如何全面评价郭沫若、郭沫若研究的正确方向等重要问题;王锦厚教授后来还撰写了四万余字的长文《〈李白与杜甫〉的得失》(收入王锦厚《郭沫若学术论辩》一书,成都出版社1990年出版),对郭沫若写作《李白与杜甫》的特殊背景与实际心理作了极为详细的考察,引用多种资料说明郭沫若“从童年时代就‘不甚喜欢杜甫’”,即便在上世纪60年代初郭沫若在几次会上给予杜甫很高评价时,也仍坚持说“我比较喜欢李白”,“对杜甫我就不大喜欢”,甚至说“我也同样在称杜甫为‘诗圣’。不过这种因袭的称谓是有些近于夸大的”,从此论证说“《李白与杜甫》一书的观点可以说是他这些观点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中的发展,那些所谓‘迎合’‘某个领导人’才写《李白与杜甫》适应‘评法批儒’的‘需要的说法’,在事实面前更是不攻自破。”[6]243

为了拓展研究《李白与杜甫》的深度与广度,更有力地驳斥攻击此著及作者的谬说,《郭沫若学刊》在上世纪90年代又发表了一批重要论文,如王定璋《郭沫若的李白研究》(1992年第1期),不再将重点放到杜甫的评价上,而是较为全面地考察《李白与杜甫》中对李白研究的取得的成就,认为郭沫若“喜爱李白而非一味颂扬,高度评价李白又能道出其得失”并非刻意“扬李”而“抑杜”,即从研究范围上走出了一条新路。此文还引出了杨胜宽教授发表《从郭沫若对李白的批评说到“扬李抑杜”——以〈李白与杜甫〉为中心》一文(《郭沫若学刊》2009年第4期),作者通过对李白生活的经济来源和阶级属性、李白的性格及政治生活、宗教信仰等几个方面作了详细论证,既指出了《李白与杜甫》“最大的失误”是“局限于他自己深信不疑的机械阶级分析方法,将杜甫视为忠于朝廷的政治阶级的代言人,把李白视为出身商业地主而具有平民的‘觉醒’诗人”,又强调指出:“郭沫若对李白的评价,并不是一味肯定或拔高的,他在《关于李白》的各章节中,对李白进行了许多深入而严厉的剖析批评”,总之《李白与杜甫》“扬李抑杜”是有相当分际的,并不完全如人们质疑和指责的那样。

王定璋的文章发表后不久,《郭沫若学刊》接着发表了刘纳教授《重读〈李白与杜甫〉》(1992年第4期),将视角放在郭沫若晚年写作此书的动机上,尤令人耳目一新。作者通过“重读”发现郭著重点不是在研究李、杜的诗歌,而是他们不同的“人生”,因此认为郭沫若是借李、杜在自己“总结人生”其所忆所思都在书中有迹可寻,而那些说写作此书是“悦上”、“讨好邀宠”全是“强词夺理、浮浅荒唐”!还有曾亚兰《郭沫若笔下的真杜甫》(1997年第1期),针对批评者们提及的一些问题(如杜甫的宗教信仰、终身嗜酒及死因等)进行了考证,最后认为《李白与杜甫》中的杜甫恰恰是一个“真杜甫”,而不是什么“扬李抑杜”,从另一方面还原了郭著的学术地位。

新世纪开端,《郭沫若学刊》又连续发表了刘茂林教授《如今了然识所在——再论郭沫若的〈李白与杜甫〉》(2001年第2期),曾永成教授《〈李白与杜甫〉:沉重的精神涅槃——郭沫若对中国“庸人气味”的批判》(2002年第2期)等重要论文,前者认为郭著“意不在对李杜优劣的评判……更不在投人所好(相反却有不少微词)”,而是“借助于李白与杜甫的人生旅程、人格缺陷和仕途坎坷,向人民提出一个严峻的问题:作为一代诗雄,在盛唐时代,为什么会出现如此不幸的结局?——李白穷愁而死,杜甫抑郁以终……从而给李杜也同时给自己做出了人生评估,或称之为终极关怀”,后者也认为“在那样一个学术荒凉、思想获罪的时代,在宣布自己的全部著作都应烧掉之后,已经年趋八旬的郭沫若仍然不惮烦劳地写下这部书……绝不是不甘寂寞,更不是有的人所讥的溜须拍马,而是借对李白与杜甫的政治性评论对自己进行的一次灵魂解剖,是生命暮年的一次沉重的精神涅槃”。直到2009年第2期发表《〈李白与杜甫〉研究述评》(杨胜宽)后,《郭沫若学刊》还专辟《〈李白与杜甫〉研究》专栏,除转载《〈李白与杜甫〉是一本怎样的书?》(2010年5月中国长安出版社《李白与杜甫》“附录”),又发表了刘茂林教授《从〈李白与杜甫〉看郭沫若晚年的心境和他的觉醒》一文,依据“知人必须论世”的原则,进一步探讨了“郭沫若不得不为此书进行多重伪装”及其深层次原因,通过“三层纱幕”的揭示和对全书内容的细致分析,坚持认为“《李白与杜甫》是郭沫若在‘文革’中对自己做的一次无情解剖,是对自己一生的总结与忏悔”,根本“不在‘扬李抑杜’投毛泽东所好”。总之,这些论文既以充分的事实为依据,驳斥了某些人不怀好意的胡言妄语,也为郭沫若整体研究做出了新的贡献!

文章来源:《西部学刊》 网址: http://www.xbxkzzs.cn/qikandaodu/2020/0713/367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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